的并非乱党,而恰恰是那些夺人生路的豪强宗室。从此事上看来,殿下那大业的敌人,与这些百姓并无差别。” 秦王愣了愣,少顷,垂眸一笑。 “这话,也就你敢说。”他意味深长,“云霓生,你可知此乃大逆不道。” 我说:“若实话也说不得,殿下与赵王之流的诸侯亦无多少区别,这大业之事趁早算了。” “有一件是孤不曾告诉你。”秦王不紧不慢道,“就在孤接到这信的时候,明光道已经攻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