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叹口气。 他想的还是这事,也不知那天夜里我对他说的道理,他听进去了多少。 “那话是大长公主说的,自当由大长公主来告诉他。”我说,“换我来说,只怕不合适。” 桓瓖想了想,颔首:“也对。”说罢,他忽而好像想起来什么,道,“对了,元初的那处宅子,如今可是空置无人?” 我颔首:“正是。” “连个洒扫的仆人也不曾留下。”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