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非寻常人吃得起。” 我说:“你是朝廷派来和谈的人,他自当款待。” 云琦看我一眼,不置可否。 用过膳之后,仆人进来收拾了碗盘残羹,我正待起身离开,云琦将我叫住。 “霓生,”他说,“你我自雒阳见面,不是事务繁忙便是每日赶路,今日难得有空闲,不若坐下聊一聊。” 我看着他,知道他又要抒发一番见解。 “堂兄想聊什么?”我问。 “那日桓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