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住。 “病了?”我忙问, “甚病?” “是心疾。”吕稷说着, 忧心忡忡, “就在攻入徐州之后,先生曾经发病,昏厥过去,幸而公子在旁,将他救了下来。曹先生说这是旧疾,不足为患, 但公子不放心,在徐州请来了一位致仕还乡的太医为曹先生看诊, 太医说这是积劳所致。” 我忙问:“而后呢?” “公子想将那太医留下来为先生治病,可那太医一再推脱, 只留下些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