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睁大眼睛,好一会也说不出话来。 “为何不告诉我?”我低低道。 “先生不许。”吕稷说着,叹口气,“他说女君有自己的事要做,严令我等不得打扰。公子不放心先生,一意跟随在他身边不离开,我等劝也劝不住,否则,也断不会被蒋亢钻了空子。” 我无语。 从大局上看,曹麟这般行事确是不智。但我深知他的秉性。他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出于对曹叔的敬爱,当这个明光道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