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欣受了一路的折磨,突然得了这般饶恕,将信将疑。后来见我并没有戏耍的意思, 灰败的脸登时有了精神。 “女君, ”他的眼睛朝四下里转了转,好声好气道, “就女君和吕兄弟随小人入城么?”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一路上,他都被蒙着眼睛捆着手脚, 只能看到我让他看的。就算我要与老张等人说话, 也远远地隔开。我们有何计议,以及他们何时走开的, 岑欣统统不知。或许他在路上曾经从周遭的马蹄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