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心情没人可以理解是非常沮丧的,已经到了边缘濒临的边缘,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强作镇静,不能让家人看出一些端倪,这样她才能心安,不管怎么说。 只要自己能控制住,一切都会万事大吉的。 她慢慢地走着,慢慢地走着,不曾想走到了那个人的诊所里。 “你怎么又回来了。你是不是想我了啊?哈哈哈!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