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极好闻的淡雅的桅子花香味飘荡在鼻息,混夹着些许酒气。 该死的女人,她喝过酒了! 她是不是喝大了才会这样大胆放肆爬上他的床? 陆景渝犹豫中,程萧依然吻着他。 那双手,极放肆地抚着他的背…… 这个该死的女人太可恶了! 她还真的不择手段勾引他,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 …… 呼吸有些乱了,渴望不知不觉中陡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