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一个人,他这么说意味着什么,景国强的心里很清楚。 有了这个前提以后,他自然不敢在朱立诚的面前托大了,那样的话,要是被朱大老板知道了,恐怕就有他的好果子吃了。 朱立诚听后,笑着说道:“景局呀,你这个要求可真难住我了,我现在正在大街上呢,你也知道党校那边结束了,组织部那边要到下周才过去报到呢。我现在可是正儿八经地无家可归,所以还是我去你那吧,呵呵!” 景国强听了这话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