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够阻止我。我忘却了一切:疲惫、朋友,珍藏。我不假思索地接受了美国政府的邀请。 “何况,”我心里想,“条条道路通欧洲。兴许,独角鲸还挺友善的,能把我带回到法国海岸!这个神气活现的家伙有可能在欧洲海域里被我们擒获——是为了自己高兴——我可要为巴黎自然博物馆带回不短于半米的戟状獠牙。” 可在这之前,我得去北太平洋寻找这条独角鲸。这与我回法国的路程可谓是南辕北辙。 “龚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