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二月十九日早上,加拿大人走进我的卧室,我正等着他呢。他看上去十分沮丧。 “先生,怎么样?”他开口问我。 “尼德,昨夜,我们真背运。” “真是倒霉。这个该死的艇长偏偏在我们要去偷他的小艇时命令鹦鹉螺号停了下来。” “是的,尼德。他去找他的银行家有事。” “找他的银行家?” “或者更确切地说,找他的银行。我是想说,他的财富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