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命。无论我怎么感激,都不足以报答这样的无私奉献。 “好了,教授先生,”尼德回答我说,“这不值一提!我们又有什么功劳?没有任何功劳。这只不过是一道简单的算术题。您的生命比我们的更有价值,所以应该保存下来。” “不,尼德,”我回答说,“我的生命并非更有价值。没有人比善良、慷慨的人更加高贵,而你们就是这样的人!” “是的,是的。”加拿大人局促不安地应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