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橙,指了指院门。 冯橙点点头。 再留下去显然不会有收获了。 二人麻利翻出院墙,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冯橙迎着夜风轻声道:“今晚欧阳庆妻子的举动好古怪,为何在石榴树下烧完纸钱又去柴房烧?” 后来进厨房倒是不难猜测,定是处理烧纸钱留下的灰烬去了。 陆玄想了想,道:“最大的可能是那两处都埋过尸体。” “都埋过?”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