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欧阳庆仿佛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他看了才回家的儿子一眼,一言不发。 欧阳磊皱眉问两名衙役:“二位差爷,敢问家父犯了何事,你们为何抓着他?” 两名衙役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道:“令尊害了人命——” “不可能!”欧阳磊面色大变,只觉衙役在说笑话,“我是新科举人,二位差爷是不是弄错了?” 这时喧哗声顿起。 “出来了,出来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