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师叔就端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看着。 这样的情景,连恐惧都透着黏腻腻见不得人的恶心感,让人无法呼吸。 冯橙定了定神,继续看着。 静纯显然不是第一次经历了,闭着眼睫毛颤个不停,却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凝视了,变得格外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响起女尼的声音:“好了。” 她把盛着鲜血的瓶子小心翼翼放进小箱中,取出药膏与软巾替静纯上药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