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片刻,很快躺在地上不动了。 陆玄与贺北对视一眼。 贺北沉声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陆玄指了指鸨母:“这就要问她了,她刚刚拿出这条帕子想要擦眼泪。” 贺北上前一步,面寒如霜:“你能不能说说,随身带着藏了剧毒的手帕干什么?” “奴家……奴家不知道……”鸨儿神色惊恐,“好好的帕子上怎么会有毒呢?一定是有人要害奴家!” 贺北一声冷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