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既毕。 大殿之下,众臣各自登上马车。 “御史,这边!”楼缓坐在马车之上,朝着尚未上车的信期发出呼唤。 信期略一犹豫,上了楼缓马车。 车轮骨碌碌的转动声传入寂静的车厢,多少有些沉闷。 信期闷声道:“楼卿唤我何事?” 楼缓沉默片刻,道:“御史,如今你我的日子,是越发的难过了。” 信期没有开口说话。 楼缓顿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