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停了下来,他看看欧阳沅,最后索性让豆子进去拿了敷面的披风给欧阳沅披了,抱着他去了院中坐下,“出来透透气也好,药王言及也不碍事,到是之前朕担忧过了。” 欧阳沅轻抿了下嘴,干涸苦涩的滋味让他不由自主的皱了眉心,“父皇是在想念母后了吗?!”稚嫩的声音虽然是疑问,可明显的已经肯定,“沅儿其实可以病的严重一点儿,甚至……” “如果是这样,朕到宁愿不见她。”欧阳景轩轻叹一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