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了几分,他就那样摩挲着,嘴角渐渐噙了笑意……笑意瞬间抵达眼底,在如今战事吃紧下,他难得的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当年,”夜扰悠悠开口,不知道是给明夏和晚秋听的还是在自喃,“我为了国放弃她,到不是真的想放弃,只是因为她心里只有欧阳景轩……我知道。尽管用了那许久时间,天天和她朝夕相处,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眼底的眸光越发柔和了几分,如今身上多处是伤,不能用了力气,到是这笛子也好久不曾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