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跪在庆寿堂正堂的地毡上,手里拿着帕子一边拭泪一边哭诉:“……都怪儿媳管教不严,以致令阿珮犯下大错,如今阿琰有母亲您主持得了个好女婿,可叹我的阿玲,可怜的阿玲,她若嫁不出去那可怎么办啊!” 她用帕子捂住脸放声大哭。 韩玲屈辱地跪在她的一侧,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 太夫人情知方氏素来不关心韩玲死活,不明白二儿媳这番做张做智究竟图了什么,有些不耐,吩咐梅香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