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全身的骨头像是被碾压过一遍似的,酸疼难忍,动一动都难受。 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问傅榭:“哥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傅榭穿好白绸夏袍,拿了黑玉腰带在腰间束好,凤眼瞟了一眼窗前角落里的西洋钟:“巳时三刻了。” 韩璎脑子生锈了一般,半日方明白原来快到中午了。 她脑子空白了两秒钟之后,这才想起自己原本打算去宋府参加宋怡的婚礼的,不由呻‘吟了一声,双手捂住了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