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烧得有点红,呼吸很重。 韩璎立在一旁看了,见傅榭这两天瘦了不少,看着既病弱又稚气,突然想起傅榭也才十七岁,不由又是一叹。 可是想起傅榭做出的那些气人的事,她的心又有些冷了——无论如何,没有别的女人是她的底线。 见傅榭的嘴唇很干,似乎呼吸都在冒火,她看了一眼妆台上摆的盛水的银瓶,低低唤了一声:“傅榭?” 见傅榭还没有动静,她又叫道:“傅三,要不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