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娘,对这种畜生都不如的东西,你是不能心存仁慈的,你对他仁慈了,就会有更多无辜的女孩子,比如像鸳鸯这样的姑娘,毁在他这种人的手里。” 燕子认真的对沈若夕说。 “好吧……我说错话了,对不起……” 沈若夕不好意思的说道。 她自己心里暗自懊恼;怎么自己的脑子总是要比人人慢半拍儿呢?明明很简单的道理,现在却总是要等别人先说出来了,自己才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