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话,你知道我这人向来有什么说什么的,是我的责任我就绝不会推脱。” 杨诗云摇了摇头儿,再次重申了一遍自己的观点。 “……” 秦良不知道该怎么劝杨诗云了,事实上他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大部分情况,杨诗云在整个的实践中虽然从理论上讲没必要承担任何责任,但从道义上来说,她确实是难脱其疚的。 事实就是事实,秦良总不能睁着眼睛强词夺理的靠说瞎话来宽慰杨诗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