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骨杖的转动,无比剧烈的疼痛,伴随着整个人被抽空般的无尽空虚,不断涌向吴缺每一丝血肉,使他只想闭上眼睛,永不再醒来。 虽公已经催动骨杖好长一段时间了,累得额头冒汗,双手搓得如同要燃烧起来。 终于,虽公停了下来,退后一步,面色古怪,阴晴不定;吴缺则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 无夜王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沉声问道:“如何?” 虽公赶紧抬起头,答道:“王,这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