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掌柜楞了楞,正色道:“没有没有,贤侄想多了。我之所以借银子给你叔,之所以只算他一分利,纯属交情,几十年的交情!” “潘掌柜,我叔置办这个院子才多少年,您跟他才做多少年邻居?他平时又都在衙门当值,一年回来不了几次。依我看,您跟我叔的交情没那么深,更不值那么多银子。” “贤侄越说越远了。” “没说远,”韩秀峰指指他手里字据,似笑非笑地说:“若没猜错,我叔借银时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