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说理的地方?”陈有道咬牙切齿地问。 胡秉承无奈地说:“您又不是不晓得,他跟张二少爷好的穿一条裤子,不然也不会约好一起查缉私盐。张老爷病得不能理事,州衙的大事小事全是张二少爷说了算,自古官官相护,您说张二少爷会帮我们还是会帮他?” “秉承,你这话说得在理,不过景俊不能白死!”陈有道一连深吸了几口气,紧盯着陈景俊那已渐渐僵硬的尸体,恨恨地说:“景俊走了,张大老爷也活不了几天。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