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兄,你笑啥子?” 吉云飞把“宫门抄”顺手递给他堂哥敖彤臣,随即端起杯子笑道:“郭仲霁既是在请罪,也是在帮志行开脱。没想到他这才做了几天外官竟变得如此精明,晓得遇上这种事说一千道一万也没用,干脆剑走偏锋,只论军功。” “除了坚守万福桥,志行还有啥功劳?”黄钟音下意识问。 吉云飞忍不住笑道:“确切地说应该是苦劳。” “啥苦劳?”敖册贤追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