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近半年教习都没帮“厚谊堂”物色到一个可造之材。 看着张喜收拾好的行李,想到文祥、王乃增和庆贤这大半年来对他的关照,张之洞觉得不能就这么走,再三权衡了一番,毅然回头道:“文大人,王先生,庆贤叔,之洞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文祥下意识说:“又不是外人,有何不能讲的。” 见张之洞欲言又止,王乃增提议道:“外头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我等去花厅?” “好好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