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陶陶留在了原地,而杂毛小道走了下来。 他脸上的血迹已经该给陶陶用手绢擦干净了,没有了先前那般狼狈,我瞧见他的表情好了一些,没有那般颓丧,忍不住笑了笑,说她不跟我们一起走么? 杂毛小道摇头,说不,陆左的父母还在茅山,我小姑闭了关,如果她也走,只怕没人照顾。 我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儿,说那怎么办? 杂毛小道说无妨,陶陶是我师父的孙女,在茅山的地位尊崇,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