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再说话了,只是在实在难受的时候,偶尔呻吟几声。 这个时候,之前所有的梦境都没有了作用,唯独一个,就是那位出使汉家,最终被拘下,在夜郎城破之后,被人斩杀的使节,他的意志和精神,支撑着我。 在那样的意志之下,我突然间将自己的精神与肉体的感知剥离了出来。 我依旧感觉到皮肉分离时那种火辣辣的疼痛,但却没有太多的难过,仿佛如世间至理一般,衰荣有道,日夜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