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张睿阳精神没来时好了,趴在南劭背上昏昏欲睡。张易脱下身上的衬衣,盖在小孩头上,阻挡一些阳光。这衣服是不出去打丧尸时穿的,汗味很重,还夹带着张易独属的气味,但是并没有丧尸腐臭,飘进南劭鼻中,让他有一瞬间的晕眩。 “易哥……”他咳了一声,然后低喊,脚下却没停。 “什么事?”看了眼已经睡熟的儿子,张易也不由压低了声音回应。 “山洞。”南劭只说了两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