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 “易哥,我有点紧张。”他突然开口,半开玩笑似地对正沉默地用热毛巾敷着腿的张易说。事实上,如脸上所表现出来的一样,他其实真没那么在意,他只是心血来潮,想知道张易会有什么反应而已。 闻言,张易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顺势毫无避忌地握了下他的手,却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回过身弯腰将冷下来的毛巾放到炉边烘着,拿起另一块烤烫了的继续敷。没有愧疚怜悯,更没有避之未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