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劭回到租住的地方时已是中午,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藏着深深的阴霾,但是这一切在见到张易时全部都消失无踪。 “明天我要出去,可能要去两三天,最迟大后天就能回来。”用盆为张易接完尿,又弄来热水为他擦洗身体,他状似随意地说。在这以前,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为另一个人做到这个地步,但是现在却做得很自然,甚至有些甘之如饴。人常说相携白首,其中不就将这些琐碎的事都包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