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一遍,说话时,眼泪在眼眶里滚来滚来,就是倔强地不肯让它落下来。 “他是我的老师……”李慕然沉默片刻,摇头说。她心里同样难受,但却有着自己的坚持,“而且在我们对他没有任何用处的时候,他还愿意一而再地出手帮我们,只这份心意就不是说能够像买东西那样银货两讫就能算分明的。除非他亲口这样要求,否则我不能把他当成陌路人。” “但是那个女人那样说你,明明不是那样……”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