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县那个酒店,咱们也是这样……”这样的黑暗,这样的四面危机,以及这样的亲昵。 张易无声地跟着笑了,怎么可能忘记。当南劭不顾危险,决定与他同生共死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放下这个男人。所以在以为必死的心情下,虽然伤痕累累,疲惫欲死,他们仍然无所退缩坚定地结合在了一起。 “可惜……”他低低地说了两个字,便没了下文。 南劭却似乎能够猜到他要说却未说出的话,不由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