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丧心病狂!”张易压不住心中怒火,骂了出来。 葛元秀笑了笑,不以为意,她知道外人是不会明白他们羯人骨子里所流淌的那种近于畸形的骄傲的,就是她自己,在外出求学的那些年,不也曾经十分反感自己族人野蛮血腥的行径以及闭目塞听,自以为比其他民族高贵的可笑认知,她甚至曾经下了决心准备摆脱这一切,谁料会得到那样的结果。想起往事,她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戾气和恨意,但很快又被她强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