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一下又一下,他拍打叮附在身上的飞蚁速度由慢到快,却完全没去想有没有必要。黑色的蚁血沾满了他的上身,而后从新的伤口悄然渗入。拍打在继续,每一次蚁体被拍爆的声音都会给人带来一种尖锐的快感,虽然这种畅快感很短猝,而且紧接而来的是更为强烈的躁狂暴烈感,南劭仍如同上瘾了一般无法停下来。随着蚁血混入伤口增多,狂暴的情绪也渐渐达到顶峰,快要如野马脱缰而出,似要毁灭一切的时候,他突觉身上一轻,原本不要命地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