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筒的光柱直直投射出去,刺破深沉的黑暗,落在前方空阔的街道上。废弃车辆、两旁建筑,以及变异植物的暗影相互交错,构成了这个城市所有,也是唯一的夜色。没有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没有嘈杂叫闹的夜市,没有搓麻将的哗啦声,也没有醉鬼的高歌狂笑,以及流浪汉蹲在街道暗角喃喃自语着谁也不懂的痛与伤,只有两道频率相近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随着电筒的光柱由远而近,又渐渐远去。 十几分钟之后,南劭和张易来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