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金乌天下无双,正好见识一番。”潘幼迪毫不示弱,应声道。 “好,姑娘快人快语,宫某人这套刀法,小成以来一直没遇上过刀法名家,正好趁这个机会,请姑娘指点一二。”宫一刀把手中刀往地上一插,从腰际解下一个朱漆葫芦,对着嘴猛灌起来,清冽的酒液,有少许沿着嘴角,流到了他灰白的胡子上。 这酒极是猛烈,当他抛下葫芦时,那张长长的老脸上,居然多了几分血色。他再次拔刀在手,深深地吸了口气,如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