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已经这么晚了啊。”如大梦初醒,梦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有些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 “哦,这位兄台,你要走了么?”白衣人有些意外地望向他道。 “嗯,想起一件事,有些不怎么放心。”梦渊望了内屋一眼,“还是去看一看为好。” “如此你就去吧,有空来我澜沧堡一坐,海兄的朋友,也是我童玉奇的朋友。”白衣人似乎是轻松了不少,连带着说起话来也亲热了起来。 梦渊也不多话,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