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竖的铁板,微微倾斜,保护住了气囊的下半部分。 “这是什么?”朱亥即使在和何芸梦交手,但到了他的境界,早已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况且何芸梦的剑法虽然巧妙,但因为两人本身都各有保留,对他来说,更是游刃有余,虽然没有感觉到丝毫威胁,但他也知道,情况正在向出乎他意料的方向发展。 “当心了。”他向着何芸梦笑了笑,右手一抓,已经握住了大铁椎的短柄。 先前那种威压,再一次出现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