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腮道,他只有五尺些许高,有些驼背,站起身子的时候,活脱一只大马猴的样子。 “不错,我们在这里已经坐了有两三个时辰了,这茶水都已经喝得淡出鸟来了。”另一个高大老者带着几分不满道。 “师弟莫急,此事事关重大,左师兄需要做些考量,也不奇怪。”中间的焦黄面皮老者口中安慰着两位师弟,语气中也带着两分按捺不住的烦躁。 “不就是岳不群那小子和他老婆么,就是封师兄你,也未必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