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转,不断驱散着寒气,活络着四肢百骸的气血,但大腿内侧的皮肤,还是被马鞍子磨得生疼。眼看着天色暗下来,晏春雷也开始觉得不得劲儿起来。 一股子葱花和肉类的香味,便在这时候从他的后方传了过来,就像是一只无形的小手,抓住了他的鼻子,将他的头向后扳了少许。 念无常一手拿着儿臂粗细的一卷饼子,包裹着切好的羊肉,合着葱花,正在向嘴里送,而他的另一只手中,还拿着个牛皮酒袋。 “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