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年的一双眉毛不知怎地不见了,如今是用墨水画上去的,不仅如此,头上软帽边沿,也没有露出头发,好像是个光头。 “这位朋友赏光,孙某荣幸之至,请坐。” 其他三人为这青年的古怪暗暗好笑的时候,孙伍两名镖头却有些神色异样,孙镖头站起身,抱了抱拳道。 “好说。” 那壮汉拉过一张太师椅,让那青年坐下,举止之间,竟是十分恭敬。青年目光冷漠地在五人面上一扫而过,冷冷地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