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一同抬着一口漆木大箱。这箱子似乎极为沉重,即使是这两个壮汉,都是面色通红,十分吃力的样子。只是上了岸,这两个汉子将箱子一放,发出了咚的一声,自个儿在边上喘气。 “马当家的,这位是?”莫三畏问道。 “那是甘姑娘的一个侍从,姓念,这次甘姑娘来,总共只有三个人,除了姑娘自己,还有一个管家,一个侍从。”马一波道。 “各位请了。” 念无常一迈腿,从船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