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弟兄?” 左明月叹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樊银江望着远处灯光中的银心殿,想着自己多年心血付诸流水,又死伤如此多手下,不由得悲从心来,放声大哭起来。 左明月叹息一声:“少君保重,我们确实已尽了人力,奈何敌人过强,若不及时抽身知会老堡主,早作防备,只怕清风堡亦难守住。这是我等不得不退的原因……” 他没有说下去,只因为每个人的心头,都像是压上了一方重重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