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山下,奉化客栈前,这一天来了一匹骏马,一辆马车,看坐在车辕上的那个精壮中年汉子身上的风尘,该是走了一两天的路。 “哟,客官们,你们是打尖还是住店?”伙计唱了个喏,伸出手来,想要去牵那马儿的缰绳。 “要个干净的院子,五间房。”骑马的少年没有说什么,倒是那车夫打扮的汉子招呼道。 “好咧,爷您来得巧,正好西院空着。”伙计乐了,能够包下一整个院子的,哪怕就一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