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屈辱地喊道,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蝼蚁,被白袍人随意摆布,毫无反抗之力。 “哼!”白袍人冷哼一声松了手,说道:“上古年间不知有多少天仙跪着求本神主收其为奴,本神主都懒得看一眼,你竟然不识好歹拒绝本神主的美意,真是无知!” “奴才眼界浅薄,请神——主人恕罪。”虞乙己冷汗淋漓道,胸膛上的眼睛不疼了,可是刚才那一会儿的疼痛让他生不如死,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