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 嘴角刚刚翘起,便牵动了额头上的伤口,痛得傅松龇牙咧嘴,捂着额头不停地吸冷气。 傅松重生前最后的记忆就是他退休那天晚上跟同事们吃了一顿散伙饭,饭局免不了喝酒,然后毫无悬念地大醉,再睁开眼睛,他便发现自己正躺在肮脏的沙土地上,满脸是血。 回过神来的傅松,感觉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有人在自己耳边不停地敲大钟。 看着蹲在自己身旁,脸上写满焦急和关切的冯芳时,傅